“所谓艺术，主要指用形象来反映现实，但比现实有典型性的社会意识形态，是帮助人类从现实世界中脱离，去感受‘它者’的方式。”“同为艺术，游戏之所以如此独特，主要归功于它的‘互动性’。当然，电影也能直观构建一个虚拟世界，但无法加以干涉，就像是在品菜。作为观众，我们只能跟随导演的指引，按部就班地品味他提供给我们的菜肴，而作为游戏设计者的我们，提供给你的可能只是食材，以及配料。”“这个过程乍一听上去十分枯燥，但入手之后你就会发现，乐趣就藏在你无法察觉万千细节之间。”“谜题。麻烦。人类从解决问题中获得快感。你们看到的，体验的，全都是我们设计好的。”“游戏模糊现实与虚拟的边界，让观众从被动变为主动，浸入到设计者精心编制的幻梦之中。这，就是我对游戏的理解。”面对雷鸣般的掌声，张卓扶了下眼镜，说：“好了，该说的客套话都说完了。现在，让我们玩把游戏吧！”——《构建错觉：在欺骗中塑造乐趣的艺术》